」
「我真不懂!他才一个小小的六品官,爹位至三品,为什么还要怕他?」怀山年方十七,比哥哥更易动肝火。
「所谓『宁得罪君子,勿得罪小人』,今日在朝为官,不论品级,只管你有没有附和严嵩而已。」又熬过一阵火辣辣的疼,怀川继续说:「若不是为了沙平,我还真不屑惹他这龌龊无格的鼠辈,白白脏了一双手!」
「我还是不服,这样白白被打,爹娘都难过得一夜没睡,连孟家世伯也跟著无法阖眼。」怀山边说边小、心翼翼的未怀川涂药,「这一下子,你恐怕要躺个好几日,不得动弹了!」
「应该不会吧!这是李时珍世叔两年前在太医院时特别给爹配制的一种伤药,说愈严重愈见效果,我们一直没机会用,藉著这次的鞭刑,我倒要看看这李家伤药有多神奇。」怀川极有自信的说:「我赌三天就能仰著睡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