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是我对李世叔没有信心,而是你看不到那伤口,全都皮开肉绽了呀!」怀山摇头说:「我赌你得七天伤才能略收。」
「赌什么呢?」怀川咧开嘴笑,一派的潇洒。
怀山看著墙壁说:「你的流空剑如何?我早就对它觊觎已久了。」
「要流空剑还不容易?你只要剑法胜过我,它就是你的了。」
「要在剑法上赢你,还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呢!不如用赌的比较快,也公平些!」怀山笑嘻嘻地说。
小厮突然站直了身,原来是卢氏到来。她对著儿子们说:「人都受伤,疼个半死了,还有心情打赌?」
「娘,不疼的,这点皮肉伤,比起我在少林寺练武时的折骨断筋,不过小意思而已。」怀川试箸坐起来说。
「你爹下手还真重!」卢氏审视著他的背,难过的说。
「不重的,还没到让我疼得哇哇叫的地步。」怀川打趣著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