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苏晏面色惨白,一阵阵眩晕伴随着反胃欲呕,仿佛五脏六腑要被挤压出胸腔,从喉咙口提出来。他趴在地上干呕了一阵,冷汗湿透中衣。紧接着干呕变成哮喘,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费力呼吸着,像一条离水的鱼,在空茫茫的酷刑中煎熬。
朱贺霖见他如此,一时也顾不得自己的情绪,忙四顾疾呼:“太医呢!快传太医!”
待命的两名太医听说太子清醒,背着药箱匆匆赶来,给苏晏把过脉后,当即塞了一颗安魂定心丸在他舌下,方才禀道:“苏大人这是七情伤。身体肺腑并无异常,但‘惊伤心胆、悲伤肺’,故而有此反应。等药效化开,心绪稍微平静,就会逐渐恢复。”
朱贺霖被这么一吓,自身的郁气也吓散了不少。他深吸几口气,抚着苏晏的后背说:“清河,你别怕……放松点,慢慢吸气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