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有储仲泉那时送来的珍药吊著她的一口气,再加上他日夜不休的照顾,她这才活了下来。
「我只不过……」
棒著被褥的话语听起来闷闷的,她那躲避的举动更是弄得樊衣甫心火猛窜。
索性大掌一挥,他用力地将她紧抱的锦被给掀开来,与她四眸相视,瞧著了他眸中的怒气,宇文丹花惊叫一声,还来不及再躲,他已经暴吼出声——
「到底是谁准你下床的?」
「福婶说汝花已经在家使了好几天的性子,砸坏了许多东西,我怕我要是再不回去,宅子都要被她给烧了。」
身为汝花的姊姊,她很清楚妹妹的性子,再任由她这么生气下去,几间屋子也不够她砸。
为了大家耳根子的清净,她才会任性的决定回去一趟。
谁知道她的脚尖儿都还没踏出外面的地,便被他给逮个正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