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最好祈祷她没事,否则……我将不惜违反对青青的承诺,直接要了你的狗命。」樊衣甫气不扬,只是幽幽的将话说完,然后再次抱起宇文丹花便直窜天际而去。
这个笨女人,还好他耐不住性子出来找人,否则……
想到他差一点就再也见不著她了,樊衣甫的心更急,飞驰的速度更是宛若苍鹰一般。
这回,一定来得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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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青著一张脸,那锐利的眼神彷佛能直抵躲在被褥之下、以为能借此避去他的怒气的宇文丹花身上。
「谁准你下床的?」樊衣甫冷冷地咬牙问道。
这丫头难道不知道自己重伤未愈,只要随便一个意外,就能让她香消玉殒吗?
前几日的昏迷磨难她一醒来就全忘光了,可他却依然记忆犹新。
那时,她虚软得像个任人摆弄的娃娃,她的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