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因为这样,你就冒著生命危险?」
能不能换个更好的理由啊?
就他瞧来,最好就让她去闹,他倒要瞧瞧宇文汝花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能闹出什么样的名堂来。
「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而且只不过是回家一趟,没有那么严重吧?」面对盛怒的樊衣甫,宇文丹花嗫嚅地说道。
她向来不甚挂心自己的身体,只当自己受了点伤,调养这些时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她就不懂樊衣甫为何就是不肯让她下床,非得日日让她躺在榻上,照著三餐灌苦药,有没有那么严重啊?
「怎么会没那么严重,你知不知道……」原本激动的语气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蓦地顿住,脑海中浮现的便是她那日毫无血色、几无气息的虚弱模样。
「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?」瞧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,宇文丹花忍不住好奇地开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