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因为他想轻薄柴书南,偏偏柴书南不从,宁死也不愿受辱,所以便自个儿往湖心里跳。」
原来,那让她鬼门关前走一遭的风寒是这么来的。
「那你还想不想知道,为什么柴书南会上了画舫?」
眼中漾著看好戏的狡狯,办连又槐完全一副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的槙样。
聂紫相虽怒瞪著赫连又槐,但同窗时共同嬉闹、闯祸的记忆全数回了笼。
早该知道即使多吃那么多年的白米,这男人爱看好戏的恶劣的心性,也不可能改变分毫。
「你别说,我并不想知道。」光瞧赫连又槐的眼神,也知道接下来的话绝对不会是他想听的,所以聂紫相也聪明,拒绝上钩。
聂紫相不想听,赫连又槐便愈想说。
「柴书南是想知道,你为啥最近这几曰总是早出晚归、脸色沉重,这女人实心眼,一心只想帮你,所以压根就没想到自己的安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