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赫连又槐眼角儿瞥见一袭亮绿色的襦裙从门后露了出来,他当然知道那襦裙的主人,正在门扉之后偷伦瞧著书南妲姐的夫婿。
为了避免小家伙晚上真的气得不给他煮东西吃,所以他只好难得大方地替柴书南那个痴心的女人加点油、添点醋。
至于成效如何,就要看天意了。
赫连又槐字字句句都打人了他的心,但聂紫相却完全不让自己有思索的机会,以几近逃避的方式,直接打断赫连又槐的话。
「得了,那些事并不是我想知道的,我只想知道的是,这普天之下到底有谁能解玺贵妃身上所中的奇毒,并让她能够顺利怀胎。」
「其实,你要找的人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」赫连又槐一边卖著关子,一边缓缓地露出一抹笑。
那笑,让聂紫相心中浮现不好的预感。
昨儿个,柴书南那不自量力的话语,还言犹在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