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当年要不是迫于爹娘的威逼利诱,聂紫相压根就不可能和柴书南成亲拜堂。
再说,虽然这几年他一直忙著帮爹打理商行的生意,既是生意人,任何一丁点的风吹草动,他都不会遗露。
多年前聂紫相和萧家的千金萧多玺爱得至深至浓,可偏偏萧多玺被皇上钦点为妃。那场爱恋伤他至深,之所以执意进人朝堂,多少也是因为忘不了过去的感情,想待在离萧多玺最近的地方守护著。
照理说,这样一个失了心的男人,是不可能为了任何女人怒气翻腾的。
尤其是聂紫相向来视而不见的童养媳,更是不可能。
这么想来,这其中确实颇有兴味。
脑海中玩味著这一切,赫连又槐抿唇不语,却让聂紫相耐心尽失。
「你倒是说啊!为什么我会听到潘文风不但害柴书南跌下湖去,甚至还见死不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