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张的看著水承潋,臆测著他下一步行动,只见他不一会儿便放开耳环,但没有放开她的手腕。
妖眸凝睇,薄唇缓吐,「你为什么逃?」
白椿槿闻言僵笑,背上冷汗涔涔,呼吸不顺,双眼四飘的说:「我没有逃。」
「是吗?」他的声音沉落几阶,教白椿槿呼吸一窒,深深地恐惧著他的力量与无常的心思。
「你到底……要怎样?」她受不了的问,不愿时刻活在生死边缘。「若是可以,请你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,放我走,好吗?」
「放你走?」水承敛冷笑一声,抿紧唇瓣,「绝无可能。」
「你!」白椿槿就知道自己真是枉做好人,没事救了他干啥?他还不是个不知何谓感恩的妖?她竟一时心软救了他,让自己跌入更坏的境地!
「不是你,是水承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