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水承潋比她更凶的纠正她的叫唤,擒住她手腕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加重力道。
白椿槿抑下喉间的痛呼,改口,「水承潋,你到底放不放我?!」
何必硬要她唤他的名?她不过是他手下的「玩物」,怎么唤他他何必在意?
「不放。」水承潋的唇扬起恶劣的弧度,张狂的笑著,不一会儿,他的笑容逸去,一个使劲便将白椿槿拉入怀里,洞里的光亮在同时间熄灭。
他的胸膛广阔,白椿槿被他强硬的抱著,一时间失了反应能力,鼻间嗅进他淡冷的气息,觉得骚动的心缓缓平静下来。
未久,洞外传来窸窸窣窣细语声——
「在哪里?在哪里?」
「在这附近没错,还有残留的气息在。」
「人呢?」
「别蠢动。」
「咱俩循气味而来,这分明是蚣蟆的气味没错,可他人呢?」
「不见他的人,不代表他不在这儿,就怕他躲在暗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