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了自己的内裙为他压著止血,然后用布中包扎好。
「别再乱动,伤口愈合又裂开最为难治,会留下疤痕。」白椿槿苦恼的皱起眉头,似是不愿自己手中的伤者身上有瑕疵。
「那又如何?」水承潋受过的伤不止如此,只是太久没受伤,让他忘却原来受伤是如此的痛,瞧见白椿槿皱起眉头,他的眉宇也跟著深锁。
「不……不如何。」她松手,突然发现自己离他太近,他很容易再次擒住自己做出什么事来。
因此,她低头避开他的注视,想要退离他。水承潋一见她开始退缩,手一伸,捉住她的手腕。她抬头看他,晶亮的眼眸闪过一阵惊慌,但她一教他捉住便动也动不了。
水承潋打量著她的容颜,倏然,眉更加纠结,他另一只手握住她耳上的耳环。
白椿槿一惊,下意识的往后倾,可水承潋没有放手,只是徒然扯痛自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