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将他昏迷后发生的事,简单说了一遍,也提了她隐瞒身份的考量。「虽然我已经确认这村子跟劫我们的贼匪无关,但开头都说了是兄妹,我不想再多做解释,就暂且将错就错了。」
他这才想到,睡梦中,总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喊著「哥哥」,原来是在喊他--他一瞧破旧的小茅屋,然后目光停在她脸上。
直到这会儿,他才察觉她不太一样了。
她身上竟穿著寻常人家的素衣罗裙,还有她头上的金簪银钗,也全数卸去。一头青丝,只用红绳扎了个双髻。
「您怎么之身打扮?」
她低头一瞧自己。「喔,我原本穿来的衣裳脏了,所以储大娘借了我一套。嘿,我现在才知道,原来洗衣服不是件容易的事儿。」
他一愣。「您自个儿洗衣裳?」
她得意一笑。「你不知道我现在会做的事情可多了--哎呀,我差点忘了鸡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