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空无一人。往右看是一张木桌,跟褐土烧成的茶壶跟茶碗。他略略皱眉搜索残存的印象,脑中最后一幕,是他忍著疼痛,央著普宁帮他疗伤--公主!
脑中一浮现她的容颜,他倏地坐起。
天呐!他在这昏了多久?她人呢?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!
背上的伤疼得他摇摇欲坠,可心头的焦急,还是压过了其他。
就在这时,普宁开门走进。
一见他人在哪儿,她吓了一跳。「你在做什么,你还不能乱动啊!」她飞快将木盘往桌上一摆,搀著他坐回床上。
「公主……」他才刚开口,立刻被她捂住嘴。
「嘘。」她回头一瞧半开的屋门,幸好储大娘没跟进来。
匆匆将门关上,她又走回床边。「先提醒你,我没告诉其他人我们俩的身份,在这,我管你叫哥哥,你可不能说溜嘴。」
「什么?」他一头雾水。
「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