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不满抱怨,瞧瞧望月的兵书,「侯爷,你调回京城很久了,听说边关又有异动,皇上不打算派你回防驻守吗?」
望月沉声道:「孝平王远在浙东沿海,祈大将军前些日子被人毒害,至今缠绵病榻,能调的主将只有寥寥几人,大概应是我回边关。」
相夏至略微思考,「那我呢?还留在府里吗?」
他默然,她一介女子,跟他出人奔波自是多有不便,何况对外只称朋友,在他府宅里住了两年,虽然无人明提,私下议论总是有的,他给不了她名分,却又……放不开手。
他的心,早已陷进去了。
「不如我回相思谷,怎么样?」
望月瞧著她,她很平静。那是与他商量的语气,没有怨意,也并非闹脾气,她不是那样的人,她一直都在为他著想,知道他不放心。
而他却注定要亏欠她。
「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