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画眉染唇,拢发插簪,懒散舒腰,撢袖抚裙,并未特别弄何风情,竟也纤雅动人,悠逸如画。
梳妆完,她慵然倚窗,看著他笑,秋波盈盈。
他不自觉回以浅笑,眉眼温柔。
然后,她开口:「侯爷,您有没有一点点动心?
美好的氛围霎时打破,像是迷障忽然一扫而空,望月咳了一声,回头继续读他的兵书。
相夏至纳闷地模一模脸,「不行哦,美人果然不是打扮出来的。」
望月不由闷笑一声,她这几天又不知来了什么兴头,公然玩起「凰求凤」的把戏,似真似假,仿佛小孩子扮过家家的游戏,玩得兴高采烈,他成了被求的「风」,不知是气好还是笑好。
她自门里挑帘而出,快走到桌前时,被繁复的曳地长裙绊了个趔趄,望月及时搀住她,扶她在石凳上坐下。
「谁主张时兴穿这种复古裙的?费事又累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