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微有些迟疑,「等边关事毕,我去接你。」
听来好笑,不是见她,是去接她,名不正言不顾,他却似铁了心要留她在身边,即使不娶,一生有负。
但相夏至自来没肝肺,不但不计较,还很有兴致地提议:「好呀,等你去了,我带你去见流云,不过这回不必从崖上跳下去,谷底是有路的,只是流云设了阵,一般人找不到。」
她岂止是有兴致,眼里简直含著一丝狡猾了。似笑非笑的表情,明摆著要看他笑话,揶揄他少年时雌雄不辨,对一名男子动过心,还定了约,陪他下江南观月。
望月只有不理她,自若地翻过一页书,专心研读。
忽然间,他倏地伸臂,将她扯进怀里,同时足下一点,跃开两丈。
相夏至猝不及防,撞得低叫一声,头昏脑胀地抱著他的腰站稳,然后才回头恼道:「景大人,您怎么老是偷袭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