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顾名思义的名字,感觉却如此沉重,尤其放在一朵小小的花上。裂缘或孽缘,不就像她和靖宇吗?
老太太又去找了几株细长的草缀在花间,并说:「这是冷清草。」
宛芸笑了出来,花草实在无需取这种沮丧的名字吧!
「以前少年时,我那死去的老伴总喜欢拿这些给我做项链和戒指,我不爱大朵,就爱小的花。」老太太说。
「很好看。」宛芸赞美说。
「不够艳啦!但心意不相同,大朵缠几次就好,小朵却要很多才成一条,要更多耐心啦!」老太太好奇地看她一眼:「你怎么一个人?你先生呢?」
「他很忙。」宛芸模一下瓖钻的婚戒说。
「少年夫妻,这样不对啦!」老太太说:「事业要紧,情分更要顾。」
宛芸听老太太谈往事、婚姻、儿女,手上编一条裂缘与冷清草花圈,一下午就匆匆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