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别计较?她是不弄错了?当年被放弃、如今被遗忘,这样的母子关系究竟算什么?他半眯的眼注视她,含著杯缘的嘴唇勾起一丝讥笑。
「你这么喜欢哄人,应该适合当保姆。」
梁干若觉得又羞又糗。「你不领情就算了,何必冷嘲热讽?」
「这正是我想不透的。你干嘛这么好心?」蒲司扬挑一下眉。
「你明知我们两家很熟,周家出了事,我帮忙也是应该的。」
「怎么帮?你凭哪一点认为你可以说服我回蒲园?」
「我不知道,但我要试,或许你被我说烦了,就会答应。」她打算用疲劳轰炸这一招?
「你错了,我从不因不耐烦而屈服,因为我不会把事情拖延到连自己都忍无可忍的那一刻。」他自有一套办法治她。
「什么意思?」
「很简单,我们来打个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