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又是打赌?她不禁皱了皱眉,自从周绍宇出事后,她对打赌这字眼总有莫名的反感。
「你赢,我跟你回蒲园;你输,就识相走人,别再缠我。这样既不需浪费你的唇舌,也不必浪费我的时间,双方都有好处。」
「你想怎么赌?」如果这是仅有的希望,那么,听听他的说法也无妨。
他伸出手,指指桌上的酒。「你把它暍了。」
梁干若愣住。
「我就赌你不敢暍。」蒲司扬用眼角余光瞟她,一副坏心的样子。
瞧他那是什么态度?喝酒又不是男人的专利,他知不知道天底下也有喝酒暍得比男人更的女人呀?但并不包括她在内。
「喝就喝。」以前在家她偶尔也陪老爸暍冰啤酒,这一小杯应该还可以。
「等等。」他制止。「不是这个,是这个——」
梁千若傻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