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!?」
如果她没看错的话,他那修长的指尖似乎正瞄准一支酒瓶——
「你以为是酒杯里的酒?」他仰头大笑。「梁千若,你太天真了,我拿这一点酒跟你赌,你想有可能吗?」
「我想不到你这么的坏!」可恶!哪有像他这样整人的?
「这玩意儿能拿来猛灌猛暍的吗?」她激动的捉起整支酒瓶,在他面前挥舞。「你当它是什么?汽水还是白开水?」
他一口饮尽杯中酒。「我喝过,也确定它是酒,不是汽水,更不是白开水。」
粱干若真想把手中的酒瓶,砸向那张狡猾的笑脸。
「蒲司扬,你……你是个大坏蛋!」她忍不住开骂。
蒲司扬对她的怒骂毫无反应,只是佣懒的坐著。
骂吧,骂完也该走了……强人所难就是要她知难而退,他根本无意跟她打赌,这不过是他重新获得安静的最佳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