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说你输就跟我回蒲园,我怎知你会不会反悔。」梁干若忽然又问。
「信不信随你。大不了我反悔时,你用手中的酒瓶把我砸晕,拖回蒲园。」
他敷衍乱扯,对于一件永无机会发生的事,有谁会正经八百的回答?要是真的发生,那她一定是脑子坏了。
蒲司扬原本懒懒眯著的眼楮猛地全开,眸中飞快闪过一丝惊愕。她……前后不到三秒钟,那支酒瓶瓶口已紧紧「黏」住她的嘴。瞬间,蒲司扬旋即由皮椅上弹跳起来,冲过去捉拿她紧握在手的酒瓶。
「你发什么神经!」
她挣扎,硬是不放。「你说过不会反悔的,走开!」
她以为他的阻止是反悔?蒲司扬真想一掌劈昏她!他愈是抢,她愈是不从,两人就这么扭成—团,酒瓶最后还是在他的重重一拍下落地,砸碎。
「你没脑子吗?竟然真的喝!」他气急败坏的吼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