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才开完会,他就暍起酒来了?她怔了怔。
「还发什么呆?」蒲司扬略带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。「你不是有话要说?」
是啊,无论如何,该说的还是得说。
「我想请你回蒲园一趟。」
这女人是愚蠢还是迟钝?在被他骂过、掐过后,竟然还敢来找他!?
「是谁叫你来的?蒲月云还是周永维?」他语气很差。
「不,是我自己。」
「也对,蒲月云已经疯的连我都不认得了。」他冷冷打断她。「只怕你得去坟墓里找,才能找到她想见的人。」
粱干若听了虽不舒服,但云姨的行径也实在太教人错愕了。
说好吗?你也是云姨的儿子,她又何尝希望伤害你呢?」
「真可笑,你以为她能伤害得了我?」他不屑。
如果不能,你也就不会独自在这里暍闷酒了。
「你就看在云姨身体不适的份上,别跟她计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