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丁贵缩着脖子,畏惧地透露:“现已查明:荷花池里的那把铁耙,原是十月底清理枯枝败叶时落下的,经手的几个人险些被打死,多亏公子后半夜清醒了一会儿,给劝住了,否则大人饶不了他们,也饶不了事时在场的下人。”
“大人呢?”乔瑾猛地止步。
“走吧走吧!”丁贵会意地说:“他忙着呢,嘱咐你来了就去照顾大公子。”
“行!”
说话间,数人已踏进南院。
一别月余,竟有些恍如隔世之感。
乔瑾颇为感慨,走了没几步,迎面碰见一大群人,为者正是谢衡。
“大人。”乔瑾站定,行了个晚辈礼。
谢衡焦头烂额,憔悴极了,尽显老迈之态。他看着眼里饱含急切的乔瑾,便忆起自己为了请走岳母、顺势将其逐出府……此时此刻,他难免怨愤,不再顾忌张家喜怒,嗓音沙哑道:“难为你有心来探。进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