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丁贵难掩对张芷惜的埋怨之色,气哼哼道:“当时表姑娘‘脚滑’,她被及时相救,却害得咱们公子跌进池里了!结果忒倒霉,竟不巧摔在一只铁耙齿上了。”
“铁耙?”乔瑾胆战心惊,屏息问:“扎伤哪儿了?”
丁贵比着自己腹部道:“左腹。幸亏老天爷保佑,并非直接刺入,而是斜斜划过,划开长两寸余的口子,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,当时怎么捂也止不住血,几乎把我们吓死!”
“可伤及脏腑了?”乔瑾不敢想象那伤口,越走越快,裙摆带起一阵风。
丁贵愁眉苦脸答:“尚不确定。七八个大夫联手清创、止血、包扎,他们商议至今,没一个人敢给句准话,只是嘱咐按时服药、卧床静养。”
乔瑾猜测道:“想必是怕诊错了担责任吧。”
“估计都被大人给吓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