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乔瑾轻轻颔。
谢衡便带着一众亲友走去前厅,只听他哀叹道:“我已是这把年纪的人了,膝下只有两子,幼子尚在襁褓中。正钦勉强算是懂事的,却忽然受了重伤,恐将影响年后赶考春闱,他若是——唉,唉,叫我如何是好!”
“二哥放宽心,有大夫们照料着,孩子会康复的。”
“岳父千万保重身体,以免正钦担忧。”
“四哥年轻体壮,伤势想必很快会痊愈。”
“世叔,您忙了整宿,快去歇一歇吧。”
……
众亲友十分同情,七嘴八舌地劝慰谢衡,渐行渐远。其中,谢正钊故意殿后,偷眼瞥了乔瑾好几次——越是得不到,他越是上心,咬牙切齿地惦记着。
乔瑾目送瞬息,转身便朝上房走。
刚迈上台阶,便见上房门帘被掀起,先走出两个大夫,而后露出张诚,他眼睛一亮,但什么也没说,点点头就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