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答应妳什么事?」
「永远不要受到伤害,永远也不要死!」她迫切地说,嗓子都哽咽了。
「为什么?」连他的喉咙都有颤意了。
「因为这样,我才可以恨你一辈子。」
约露忽地张手,勾住惟刚的脖子,激亢,甜馥,不顾一切地吻他。她的劲道太大,竟把惟刚扑倒在床上。倘若她是星星之火,那么他就是火神,迸发的是更狂烈的火焰,可以把她吞噬,把她焚化,不留一点余地。
约露或知,或不知,她只是不在乎,她那道关不住自己的闸门已经轰然倒榻。她狂吻怀里的男人,每一口呼吸都吐纳著万顷的痴迷情意。
这积压八年说不清道不尽的满腔狂爱,是惟刚欠她的──说是情的冤也可,是情的债也可,约露拚却了一切要向他索讨回去。今夜,哦,今夜,她不为姊姊求偿,她为自己求偿。惟刚欠她的,惟刚要还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