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十枚指头按捺在惟刚的项上;那紧实、那坚硬的肌理,是极强壮的男人才有的颈项。她把热唇从他嘴上移开,吸吮他峻整的下巴,在他颈窝呵气如兰。这强壮的男子啊,在溶溶地软化。
他一伸臂,把约露的头扳回来,像要吞没她似的重重吻她,吻得她发昏、发疼。然后他抓著她双肩,把她猛挪向后,喘著气质问:「妳这是在做什么,约露?」「我要知道你是不是我想像的那么强硬的男人。」
她望著他,眉梢尽是娇痴的恨意。是怎样强硬的男人,忍得抛下姊姊那样如花似玉的人儿?这一种铁石心肠,这许多年撼动著她,牵引著她,最后竟将她拖入那不可自拔的痴迷里。「不,约露,我不是强硬的人,」惟刚抓著她,哺喃摇头,「我常常是软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