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约露,约露,」他摇著她的肩膀,著急地说:「不管我怎么逗妳,妳还是闷闷不乐,妳让我伤心。」
「对不起,惟则。」她的语调还是沮丧。
「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,只要妳快乐起来,」他俯头端详她,他身上的古龙水味儿挥之即来。「也许妳该离开公司一阵子,我让公司放妳的假,我带妳出去散散心,到南部,到外岛,甚至出国都可以──」
「不!」约露立刻拒道:「我不能随便离开工作岗位。何况家里还有妈妈在。惟则,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,但是我不希望因为你而享受特别的待遇,甚至废弛职务,否则怎么在同事面前抬起头来?我很高兴和你做朋友,你以后可别再有这种提议了。」
惟则待她好,她知道,但她总算把这阵子心头的困扰趁机向他表明清楚。「我没有事──只需要静一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