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约露再次谢过惟则,不顾他连声的抗议,径上了公车。就算不为了享受特别的待遇,她亦哪里都不去──她在等待惟刚。
见到他之后,也许她会傻到把阿甘捕虾子那段情节都搬出来鼓舞他,她甘冒自己傻,也不愿见他灰心丧气。她亦懊悔自己那天没有对他解释清楚的就负气而去──她忘了他的不该,尽想著自己的不该……惟刚,惟刚,回来。
约露颦著眉望著公车苍黄的玻璃,定定的,痴痴的,好像就会在那面玻璃上见著在内心呐喊呼唤的人。一部黑色骏丽的吉普车自车水马龙中迎面驶来──哦,她终于产生幻觉了,她在公车的窗玻璃上看见了驾著黑色吉普车的惟刚,他那坚毅得令人心碎的侧脸历历分明……老天!约露陡然一震,把双手按在车窗上,那不是幻觉!
她瞠目望著在对面车道上,和公车擦身而过的吉普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