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真蠢耶!」真不知道该说她「纯」,还是说她装胡涂?「他要你的钱干啥,想他官家啥没有,就是钱多,官容宽这个人也不是啥救世主转世的,哪有帮了人不图回报的道理?只不过他闷骚,也就是所谓的含蓄了些,没说出来罢了,对你好也不过是为了一个目的而已。」
「什么?」
「当他老婆,服侍他一辈子啊。」
「他……怎么可能?他是什么家世,我是什么家世?我可不敢高攀。」任革非红著脸温柔一笑。「更何况……这等事也不该是我先开口吧,他……他若真的……他会跟我说。」她生性含蓄、害羞,有些话说不出口。
「你们两人都是闷葫芦,我想要谁先开口谈婚事都挺困难的,你们慢慢闷吧,届时闷出白发来就来场‘黄昏之恋’吧!」
「哪有那么严重?」她抿嘴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