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个地方比起你以前住的那‘陋室’实在是天地之别,有个多金的男友就是有这个好处。」
「他待我真的很好。」任革非放下了两杯冰开水,在黄景羚对面坐了下来。「我和尔觉都很感激他呢!」
「那就以身相许啊!」
任革非脸一红。「别胡说,给人听见了可不得了。」
「在这屋子里头除了我们俩之外还有别人吗?尔觉不是上学去了?」黄景羚瞅著她笑。「我说得一点也没错,官容宽他对你很有可能是一见钟情哦!要不,他哪有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撞坏他车子的凶手?说真格的,若他真要你们赔,绝对可以要你们倾家荡产的。」
「我知道他对我的好。」容宽对自己的呵护备至她岂有不知的道理。「他……他一直都是这样子的,帮助人也不图回报,可是,我的经济状况似乎也没啥能力回报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