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说我和他不够大胆,你和桑干志还不这样?啊,对了,他的伤痊愈了没?」似乎许久没听到有关他的事了。「他还好吗?」
「他呀,考上了研究所,暂时没有兵役问题。至于伤势嘛,上个星期才磨了皮,大致已经恢复受伤前的了‘花容月貌’了。」一想到那个爱漂亮的男人,黄景羚顽皮的吐了吐舌头。「他呀,最重视他那张脸了!」
「他那张脸也够他自豪的了,不是吗?」任革非拿了杯开水走到落地窗把窗帘拉开,柔和的阳光随之泄了进来,她眯著眼看远方的数片白云。「好久没有这样放宽胸怀尽情的享受大自然的美景了。」她也不知何来的伤感,悲观的说:「我真的很怕,怕眼前的这些美好都不过只是暂时的,它们很快都会从我手中消逝。」
「怎么会这么想?」黄景羚来到了她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