丙然是「卧底」的老掉牙说词!她自鼻重重地哼出一声。
「是吗?那你大可置之不理,放我鸽子便是。」
「我当然想见你。」
当然二字,说得她的心怦怦然。
「少来,你忽然不会爬窗子了?」
「你小看了伍汉,他把窗子封了,我选择不向他挑衅,只在窗外看你睡得好不好。」
她吃惊不小,原来他又来过了,自己竟毫无所觉!
懊死,那一枪真打掉了她几分功力?还是蛰伏过久,磨钝了她的感应力?
「别担心,是我不想要你察觉,不想你再生气。」
他读出她的思绪让她更气,他的解释则是火上加油。什么意思?难道他不想让她知道,她就无法察觉?
「少侮辱人!」她咬牙道。似乎一踫上他,自己就变得古怪易怒,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,却仍是难以克制。
「仪——」他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