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无法阻止自己接近你,这是侮辱?半毁了任务,今晚又来见你——」
「半毁了什么任务?」她向前一步这问,近到鞋尖已抵上他的,「是指你只让姓王的取我半条命?」
她的冷言中是强烈炽热的怒气。她不能不气,他居然眼睁睁看她中弹!
她在他眼中究竟是什么?而她又天杀的为何要追根究柢?
重点该摆在姓王的那条大鱼身上,不该扯一堆她自己的问题,但她硬是放不下。无论如何,她要定了他的答案。
「只能如此。」他静静答道。
只能如此?只能如此?!
原本意在挑衅,完全没料到他竟然一口承认,任京仪气闷难当,反而笑了起来。
「那好,现在是你的大好机会,把剩下的一半也解决了,」她冰冷地低语,「但我绝不会让你赢得容易,汴千赫!」
这三个字,说来苦涩。
他曾说是和她同一边的,而她也笨得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