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花竽静静转过身点起油灯,虽然屋子里还算暖和,但刚从热炕上爬起来,她已经冷得直打哆嗦。
「你生的是什么病?都用些什么药?」凌芮希盯著她娇小玲珑的背影。
花竽呆住,半晌答不出来。
凌芮希渐渐起了疑心。「你是因为不想服侍我,所以托病?」
「不是,老夫人把奴婢给了四爷,奴婢就是四爷的人。」她声细如蚊,悄悄侧转过脸,在烛光中望了凌芮希一眼,目光接触的一瞬,红晕立刻飞上她的面颊。
好俊雅出色的一个男人,浓眉下精睿的黑眸刚劲内敛,宛若一潭深邃的黑泉。
她的心口怦怦直跳。今日意外见到他,对她来说也不知是祸是福?
「原来如此,我明白了。」凌芮希了然微笑道。「是我的疏忽,如果我坚持见一见你,你也不用被人藏在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