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云养斋有云养斋的规矩,奴婢刚来,什么也不懂,怕服侍不好四爷,被安排在这里也是情理中的事。」她相信凌芮希知道把她藏起来的人就是迎月,虽然她有满肚子委屈,但这些委屈和苦水对谁都可以倾吐,唯一最不能倾吐的人就是凌芮希,她还没有笨到跟他说他宠婢的坏话。
「你倒是很能隐忍,也沉得住气。」凌芮希悠闲地凝瞅著局促不安的花竽,见她的长发只松松绾个髻,簪饰全无,白净的脸蛋上没有半点脂粉,连唇上都没有什么血色,身上只穿著一件秋香色的小袄,微缩著肩,不断搓揉双手。
「你要冻坏了,快上炕床来。」他低声催促。
花竽睁圆了眼,动也不敢动。
「要我抱你上床吗?」凌芮希笑著站起身。
花竽飞快地摇摇头,立刻跳上炕床,抓起棉被裹住身子,缩进了床角里,只露出一双眼楮怯怯地瞅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