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的丫鬟?」他专注地盯著她,「你叫什么名字?什么时候买进府的?」
「奴婢名叫花竽,见过四爷。」她慌忙低下头,屈膝行礼。
「花竽?」凌芮希愕然一怔,恍然明白了什么。「我想起来了,你是老夫人给我的丫鬟。」
花竽苦涩地笑了笑。来到「云养斋」近半年的时间,凌芮希竟然现在才想起她,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竟是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人。
「你不是一直病著吗?现在可好些了?」凌芮希走到炕床前坐下,暖暖的热炕舒服得让他想直接躺上去。
花竽怔了怔,隐隐觉得不对,凌芮希怎会以为她「一直病著」?再往深一层想也就明白了,必定是迎月捏造的谎言,骗凌芮希她病了,所以不能近身服侍他。
「奴婢很好,多谢四爷挂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