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佳的自制力让一切在被发现前复归平静。
「那只是一道疤。」说话的口气像谈天气般自然。
「她说男人不会乐见自己的女人身上有伤痕,尤其像这样——」她侧脸看著自己的左肩。「我猜以后这里看起来就像挂了条蜈蚣。」
「妳在意?」
「我担心的是你在意。」
怕他嫌弃她?这可不像他所认识的那个自信到近乎狂妄的何夭夭。「我看过不少更糟糕的。」
「杨洛!」呴,没良心的男人,冷血到家。
很好,比刚才有精神多了。瞧著她气呼呼的俏脸,杨洛淡淡一笑。
「我在跟你说真的,你竟然——」
「我也是说真的。」杨洛挑起怀中人垂在脸旁的凌乱发丝,勾拢至她耳后。「妳还活著,这更重要。」
呃……一股歉意骤然涌上心头。「我这次吓到你了?」
冷冷一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