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希望我顺妳的意点头说是吗?」
呴,真是爱记恨的男人。「连这个时候都不愿意承认你爱我,算你狠——」抱怨终结在男人俯首亲吻左肩药味浓重的纱布时。「杨洛?」
「关于妳的伤……」
「怎样?」艳丽自信的娇容添上一抹慌。
他该不会真的嫌弃她肩上永远挂著条大蜈蚣吧?
不安,极度的不安。何夭夭小心翼翼地盯著他性感的唇,若不是此刻非常在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,她一定巴上去狠狠吻个够。
男人性感的唇在热情的注视下缓缓开合:
「只要能活下来,我不在乎妳身上多几道疤。」与生命相比,疤痕根本不值一哂。「与其注意这种小事,不如想想怎么履行答应我的事。」
惊讶、错愕,随之而来的,是了悟的喜悦;然后是——
何大小姐登记有案的得意忘形。「嘿嘿,我就知道你爱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