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嗯,我听说……她以前追过你?」
「是吗?」凉冷的反问,显然对这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。
「可惜她的一片深情被你这块大冰山给冰封在南极洲,无功而返。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这几年他很少把人放在心上,没有什么印象。
「她长得很漂亮。」
「嗯哼。」虚应一声。
「她说男人不喜欢女人身上有疤。」
「谁知道。」应得漫不经心。
「喂,」扯扯他衬衫,何夭夭抬头,迎接他俯下的目光。「我左肩会留疤吧?」
「也许。」
「嘿,替我缝合伤口的是你耶,杨医师。」
「我是法医。」平淡的男人脸孔绽出一抹促狭浅笑。「专门验尸。」
哇咧!「呴!杨洛,我是跟你说真的,你还在闹我!」
含著淡淡笑意的眸落在显眼得近乎刺目的白色纱布上,瞬间闪过一抹她来不及捕捉的心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