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齐全的药品,只能够说明一件事,就是她的受伤绝对不是偶然,而是常常。
裴克雍再度深吸口气,控制住情绪,将她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,然后让她躺平在床上。
「克雍!」她红透脸。
「把手抬起来。」他将她蔽体的榇衣也脱掉,现在,她身上仅剩一件小底裤了。
纪冬情双手掩著胸背过身,即使两人已有过亲密,但是要她在他面前赤果著身体,她还是不习惯。
裴克雍倾身向前,心疼的吻了下她的肩。即使有心理准备,但是当她伤痕累累的呈现在他面前时,他的心仍然无法不纠痛起来。她的肌肤原就白哲,只要一有伤痕,就特别明显,然而此刻在她身上,几乎很难找到一块完好的肌肤。
「我现在……很丑……」她吸著鼻子,想轻松的打趣,声音却梗在喉里。
「就算丑,我还是要妳。」他在她耳边低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