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汹涌的欲潮,也被她身上的伤痕给化消。「我要帮妳上药,可能会很痛,妳要忍耐一下。」
现在最重要的是照料她,而不是照料他的「需要」。
「你?」她眼里不无讶异,他却低笑开来。
「武术是裴家男人的必修课之一,而拜我一个精通武术的朋友所赐,去淤的基本医疗和穴道治疗,我也略通一点。」他将她的衬衣卷成一团,放到她唇边。「如果痛,就咬著,尽量别大喊。」
「嗯。」她点点头,知道他的意思。如果她喊叫,一定会引来外面的人,而他们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打扰。
「我要开始了。」
他移开她掩胸的双手,拿来药酒与伤药,专心的揉起她身上的伤痕,力道时而轻、时而重,即使明知道她会痛,他依然不留半分余力。
这些伤若是不揉散,以后一定会留下病谤,他不能因为她痛就放轻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