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就事论事,何必牵扯祖上?令曾祖还是鸿胪寺卿呢,你的礼仪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彼此彼此罢了。呵呵,你能用什么罪名追究我?”张明琏嗤之以鼻,抱着手臂,慢悠悠道:“但按律,女子勾奸有妇之夫,官府允许捉奸、允许私刑打杀,我已网开一面饶过□□性命,何错之有?”
“你、你——”谢衡嘴唇哆嗦,气得词穷。
谢正钦不可能袖手旁观,反复地劝解:“家丑不宜外扬。求二位长辈消消气,争吵无济于事,没得给人白看热闹。”
“好外甥,别怕那女人,继母又如何?舅舅给你撑腰!”张明琏健壮,一巴掌将谢正钦后背拍得“嘭”响。
“您放心,我在家里过得很好。”谢正钦宽慰道。
谢衡文弱,一向不屑动手,此刻却重重扯回儿子,怒道:“居心叵测!钦儿,千万别听他挑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