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聚精会神,继续眺望:
谢衡极度不耐烦,碍于场合,却不能作,只能提醒:“慧兰自幼体弱多病,众所周知,什么叫不明不白?她死于重病,风光大葬,谢府可没亏待她。”
“哼,你的心,越偏了,怕是被枕头风吹到了胳肢窝。堂堂谢祭酒的曾孙,竟做下‘宠妾灭妻’的丑事。况且,那女人当年只是外室,寡廉鲜耻,伤风败俗,人人得而诛之!她算什么东西?竟几次捧着肚子向我妹妹哭哭啼啼,挑拨离间无耻下作,她欺负慧兰柔弱,你非但没为妻子撑腰,反而日夜流连狐狸窝、践踏妻儿脸面,生生气死了慧兰。”忆起妹妹,张明琏仍是恨铁不成钢,悲叹怀缅,忿忿道:“当年,倘若我们追究,你岂能安然无恙?”
谢衡怒火中烧,当即反问:“那你害得我失去一个子嗣,又怎么说?我追究了吗?假如不是顾虑孩子,我绝不罢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