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最毒后母心,这话能流传千古,自有其道理。慧兰只留下一个孩子,年幼弱小,我三番几次派人来接,你却百般阻挠,可见是心虚。”张明琏理直气壮,桀骜不羁。
“我的儿子,用得着你管?难道谢府养不起孩子?你简直荒唐可笑。”谢衡气极反笑,头晕脑胀。他痛失一子,始终耿耿于怀,迎娶许佩兰,确有斗狠赌气之意,令都城谢氏族亲十分不满,但悔之晚矣。所幸,许佩兰妩媚温柔,待丈夫恭敬顺从,且孕有子嗣,他的悔意便渐渐淡了,老夫少妻,日子倒也和美。
张明琏下巴一抬,眯着眼睛质问:“我只是想见见外甥,你却拦着,未免太过分了。”
“你这人不可理喻,谁敢把儿子交给你?休想!”大清早的遇瘟神,谢衡暗叫倒霉,懒得理睬,气冲冲地吩咐:“老周、老刘,送公子回房,看好大门,一个外人也别放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