锵!望著不小心滑落在不镜钢水槽里的咖啡杯,她的嘴唇抖得厉害,没破的杯子转了几转后停住。
「记得吗?」展司漠不自觉抚模耳畔,彷佛感受到她那轻轻柔柔的吻别了。
「展司漠!」她不想发脾气的。
「是你自己招供的。」他好无辜。
怎么也握不住杯子,温楚挫败地倚在流理台,咬牙道:「那年我年少无知,分辨不出情爱。」
「所以你假借年少,骗取我的感情?」
骗取他的感情?!他居然睁眼说瞎话,好像千错万错全都是她的错!温楚气恼地走出屏风,直走到他面前。
「虽才是受害者,你心底有数。」她铿锵有力地指控道。
「嘘……」展司漠示意她襟声,好笑地比比沉睡的弃儿,害温楚为自己一时的情绪失控感到很抱歉。
「对不起……」她低喃著不知在向谁道歉,想起弃儿习惯睡床便将它移到舒服的床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