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见温楚犹呆立在门边,莫名所以地瞪著自己,他讪讪一笑,拉她入坐,跟著慵懒地跌坐在她身边。他踢掉鞋子,拿起袋子里的矿泉水就灌,舒适自在的彷佛已将这里当成他的家,并开始按摩起右腿。
他就这么登堂入室了?温楚阴郁地抿起嘴。
「能不能告诉我,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?」忿忿退坐到另一张椅子,她心中有气,却小心翼翼将弃儿放下。猫儿一得到自由,立刻逃命似地跳上展司漠的膝盖缩成一团,眼皮慢慢垂下。
「记得你逃到美国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吗?」柔柔拥著弃儿,他天外飞来一句。
显而易见,他现在嗜好以另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折磨人。温楚羞赧地跳起身,逃开那双炯亮的眼神,踱入以原木屏风区隔开的小厨房,执意不答。
「你说你爱我。」丝缎般柔滑的嗓子暖暖代她吟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