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人陪,它很难入眠。」他一语双关。
夜已深,她没多余精力陪这个男人耗了。「如果你想知道商场的事,我可以告诉你,这回你得和展氏和平共处,就是这样。」能为了这桩生意低声下气,也实在不简单,她该钦佩这样伸缩自如的人。
温楚冷冷地坐进办公桌后,隔著一张桌子和一小段距离,多少安了点心。
展司漠将双腿抬上椅子,舒懒地靠向扶手,双手枕头面她而笑。
「我以前对你很坏。」
「很高兴你终于觉醒了。」她哼著,不知不觉落入他的圈套。
「那你为何心甘情愿让我那么对待呢?」展司漠毕竟不是省油的灯,参两句又惹得定力差他一截的温楚脸红心跳。
「我说过了,是年少无知。」温楚红著脸背过身去,决定看台北的夜景比看他好上太多。
「不,是你爱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