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德对著他的手机兼对讲机,管它到底是什么,总之他说了几句话要求医疗人员和救护车。我已经可以听到有警车的声音接近,各路人马迅速回应,因为他们的队长陷身火线。枪响之后过了多久?一分钟?我敢肯定不超过两分钟。
一部分的我觉得一切都像以慢动作进行,而另一部分的我却觉得同时发生了太多事。结果就是一种全然不真实的感觉,可是其中又有一种明亮的通透。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。也许模糊一点比较好,因为我真的不想清楚记得这件事。
怀德俯到我身上,左手放在我脖子。老天,他该不会在这种时候想要吧?我抬起视线看著他,可是他没理我,因为他的头是抬起来的、眼楮四下检视,右手牢牢抓著他的枪。我这才后知后觉地领悟,他是在检查我的脉搏,他的表情比之前更严肃。